调侃道:“认识这么久了,你连对我的称呼都这么生疏。”
一开始叫他许检察长是因为敬畏,后来叫习惯了,也就懒得改口了。我干笑了两声,从善如流地将对他的称呼改成了许哥。
许联要留我吃饭,我推说有事拒绝了。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片菜市场,闻着带着浓重腥气的肉味,我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撕心裂肺的干呕起来。
旁边一个路过的大姐见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善意地笑着道:“大妹子,你这孕吐倒厉害啊。”
什么孕吐?!我刚想反驳她,却突然忆起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顿时有了五雷轰顶的感觉。
我和沈钧一共发生过两次关系,全部没有做过防护措施,并且我也没有吃过事后药。
我一边想着应该不会那么巧吧,一边祈祷着各路神仙千万不要这么玩我。但是临时抱佛脚显然没有什么用途,看着测纸上那鲜红的两条杠,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怀疑验孕纸是错的,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