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沈钧已经安然地坐在沙发上。他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着一居舒适的家家居服,尾部有些卷曲的头发蓬松地贴在头皮上。
沈钧的头发有点儿自来卷,他对这一点相当痛恨,是以每次只要一出门,恨不得给头发上抹十斤发胶,将头发弄得跟棒槌一样又硬又直。
这一点也是我和他结婚后不经意地发现的。
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处理公事,听见我的脚步声却连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
我被他折磨了一天,此时见他那张脸就恨得吃不下饭,索性眼不见为净,回到自己的卧室呆着。
自从结婚之后,我和沈钧一直分居住,我住主卧,他住次卧,这次他回来也没有例外。
直到周姐喊吃饭,我才从房间出来,视线下意识地在客厅绕了一圈,却没有看见沈钧的身影。
周姐识趣地说道:“沈先生说他有事出去,不必等他吃饭了。”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
周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