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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

“没关系，反正我的灵魂一定是高大的。”

陈笑选择自欺欺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谭天继续笑。

“诶，你在听什么？”

他突然注意到丁嘉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耳机在听歌，突然伸出魔爪抢走丁嘉树左耳的耳机。

“……风卷起庭前落花穿过回廊，浓墨追逐着情绪流淌，染我素衣白裳。阳光微凉，琴弦微凉，风声疏狂，人间仓皇……”

“《锦鲤抄》。”

丁嘉树淡淡地回答道。

“好听唉。”谭天睁大了眼睛，虽然他是不太懂词的意思啦，但是并不妨碍他觉得这首歌好听。

“我也想听！”一旁的陈笑一听谭天这么说，立刻像小学生举手发言一样举起了右手。

丁嘉树看了她一眼，将另一只耳机摘了下来，俯下身塞进了陈笑耳中。

“……你在尘世中辗转了千百年，却只让我看你最后一眼。火光描摹容颜燃尽了时间，别留我一人，孑然一身，凋零在梦境里面……”

“曲子好棒。”陈笑转过头去看着丁嘉树，“喜欢。我想把谱子找过来学。”

“你会乐器？”丁嘉树有些意外。

不怪他意外，因为陈笑看上去真的不像会对数学以外的事情感兴趣的人。

“我会笛子和小提琴。”陈笑眉眼一弯，琥珀色的眼睛和褐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都像是在闪闪发光，“不谦虚的说，我其实学的都还不错～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小提琴。”

“你要学这个的话还是用笛子比较好听一些吧。”

“是啊。”陈笑摆出一个吹笛的姿势，跟着ipod里的音乐哼了几句，做出在演奏的样子，脚步也小幅度地跟着节拍踩在地上。

丁嘉树看着她这副孩子气的样子有些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思绪却不免有些外飘。

他总觉得陈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大多时候，陈笑的性格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有的时候，却出其不意地让人觉得压力非常大。

那次他提出两人组队学习的时候，虽然陈笑没说话，也没露出不乐意的神情，但是他莫名感受到了对方想要拒绝的意图。怎么说呢？用漫画里的说法，这大概是种气场。

尤其对于数学，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是陈笑对于数学的热爱还有严肃和认真他却很强烈地感受到了。在所有人还在研究所谓导数解析几何的时候，陈笑早就已经开始解决那些他们完全看不懂的数学难题了。

这种学术态度是丁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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