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顿时僵住了。轻盈多姿的那个急急开口道:“爷,奴家是朝歌。”柔媚多情的紧跟着道:“爷,奴家是暮舞。”
谢冕恍然大悟:“原来是朝歌暮舞。”
朝歌和暮舞露出喜色:“爷想起我们了?”
谢冕摇摇头:“不记得。”
朝歌和暮舞的神情再一次僵住。
朱弦心中暗暗鄙视:装,再装!连自己睡过的女人都不记得,谁信呢?不过看着两个美人被他噎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些高兴,总算不是她一个人被这家伙气得心口痛。
朝歌反应过来,珠泪盈盈,楚楚可怜地看向谢冕道,声音温柔似水:“爷忘了吗,您是在前年的牡丹宴上收了奴的,奴天天盼着见爷,可爷每次都是深夜过来,天不亮就走,叫奴好生不舍。”
“是吗?”谢冕淡淡道,又问暮舞,“你也是在牡丹宴上跟了我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朱弦总觉得谢冕这会儿的神情有些冷。
暮舞红着脸道:“五爷忘了吗?奴婢是在去年五爷的寿宴上跟了您的。”
谢冕淡淡瞥了她们一眼,忽然大声叫“黄鹂”。黄鹂快步跑了过来,恭敬地道:“五爷,有何吩咐?”
谢冕道:“这里太闷了,你去二门吩咐扫雪备马,我要出门。”扫雪是他的贴身小厮。
黄鹂应下。朝歌和暮舞愕然看向谢冕,齐齐喊了声:“五爷。”莺声呖呖,语带恳求,说不尽的婉转动听,脉脉含情。
谢冕微微一笑,态度风流,先前的冷淡仿佛朱弦的错觉,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