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小子定要与他狠打一架。
而沐恩当时正躲在常富的家里,占着他的床,听暴雨打在瓦片上的涔涔妙音,眼睛却是出神地望着木窗外被洗礼的青竹,那一枝秀丽的叶上凝着晶莹的雨珠,泪水一样直直地坠落。
另一边的莫思予在只有自己一人的茅屋里,披着一件薄薄的衫子,望着朦朦胧胧的远山不知在想什么。而梵星打着伞和他府上的小厮在街上到处瞎逛看漂亮姑娘。
要问起白狄隐?依他那清冷淡漠的性子,自是把自己关在一处无人知道的密室中一心修炼。
日子是这样在风雨阴晴中缓缓度了过去的,一转眼已是农忙时节。
沐恩是时在一片绿油油的田里掰玉米掰得正得劲,忽然,一只纤手猛抓了过来将他整个人用力一拖,他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随那人跑了。
“苏米米!放手!”他大吼大叫,那人却是怎么也不理他。
不久,两人身上都被锋利又带芒刺的玉米叶给划伤了些,沐恩终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行,下狠力将苏米米向后一拽。
身子一个不稳,她便栽进他怀里。
“啊!你拽疼我了!!!”苏米米吹着手腕儿,痛呼起来,对沐恩极是不满。
沐恩也不甘示弱地举起手对她道:“这句话该由我来说吧!?”
她瞟一眼他那发红的手腕,想起自己着力确实是有点大,便不和他争了下去,直言道:“你为什么躲着我?你要是不躲着我,我能想到守株待兔这一招?”
什么守株待兔,原来她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来抓我?沐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