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次他都这样调戏她,从烟雾里看着她皱起眉头的样子。沙茉刚要撵他走,蒋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下号码,说:“我先走了。”嘴里叼着香烟站起来把短袖衫搭在肩膀上,接听电话。
他的脊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很深很纠结,他受伤时一定很疼吧。酒店皇帝的他,被别人赋予传奇色彩,各种版本都有,沙茉好奇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蒋晟出门被人撞了一下,切断电话偏头看向始作俑者,阿威哭腔道:“晟哥,我没看见是你,对不起。”
娘娘腔平时说话拿腔拿调的,眼神婉转勾人,站姿都是扭腰翘臀的,弄得他一直怀疑他大裤裆里少了个零件。今天的他比哪天都像女人,眼圈红红的,一副哭腔,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我先回了,晟哥有空去我那理发。”威哥说完往前走,小碎步走的极快,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阿威回到自己的小店里,关上门,再一转身,五官皱到一起。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他背靠着门滑坐下来,双手抱着衣服发出哭泣的呜咽声,颤抖着嘴唇说:“阿花,你这个混蛋,我守了20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了去,呜呜,你还我清白……”
阿威比窦娥冤,窦娥那时六月飞雪,阿威哭着哭着就把天哭得阴沉下来,小雨跟他的眼泪一样,稀里哗啦下起来,一直持续到晚上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今晚面馆客人比平时少了一半,大厅两个服务员坐在一起闲聊起来。沙茉在柜台里计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