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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刚刚的气氛戛然截止, 身旁的他已停止漱口的动作，脸色晦暗不明。

宋昉没想到会这样, 僵住动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有继续和她耗在洗漱台前，迅速漱口完。抽了几张纸擦去脸上的水珠。

宋昉也一动不动，满口泡沫。

江既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声：“漱口。”

宋昉慢了半个节拍，缓了几秒才知道他是和她说话。胡乱的嗯嗯嗯了几声，水杯端起，猛灌进一大口水。

但漱口完，再抬起头时，镜内只剩她一人。

方才还站在卫生间门框边凝视着她的人，已不见踪影。

……

宋昉走出卧房，看见江既明正坐在沙发上和德玛西亚并坐在一起。德玛西亚似乎瞧出主人心情不大好，难得没有闹腾，安静乖顺，呆在他的身边一动不动。

宋昉放轻脚步走上前，偷偷瞟了江既明的脸色，挨着他的肩，坐在他身边。

屁股刚挨上沙发，身旁的人突兀出声：“宋昉。”

心跳猛地加速了下。

“啊！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