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她在他怀里,重重的嗯了声。
第二天的早上,两人都起的很早。
o市的三四月一贯如此,不是飘着小雨就是阴天。
今天也是,飘着细细阴雨挟着冷风,凉的让人直打颤。
好在o市的雨是间歇性的。
下了会儿就不再下,过了会儿,又是一片小雨落地。
他们进花店时,空中还飘着雨,挑了一束花出来,雨已经停了。
捧着花,两人叫了一部的士。
师傅用蹩脚的塑料普通话问着,帅哥,克哪里咯(去哪里)?
江既明报出了一个地名。
师傅听后愣了下,又噢噢了几声,发动引擎往他报的目的地驶去。
而一旁的宋昉,在听到那个地名后,心如乱麻,什么心情都有,万分复杂。
她其实在昨天心中就有这种预感的,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这种预感很小很细微,却又像一根尖细的针,绝不容人忽略。
宋昉刻意的奋力的想将它忽略,她很不想,很不想,事实像她猜测的那般一样。
但现在的一切都在向她说明。
事实就是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