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学会了侍弄普通药材。
傅奕蒙很是郑重:“夫人不拘医学药理,为人处世,只要能让小儿在夫人门下听教数月,便是他的福气!”
“若是……我拒绝呢?”
“夫人说笑了!”傅奕蒙尽显商人风范:“在商言商,夫人经营着柳记这么大的商号,手底下养着的人不少,若是能收小儿为徒,柳记与傅家也沾亲带故,做起生意来势必事半功倍,于柳记与在下都有益处,何乐而不为呢?”
叶芷青想想不由笑了:“如傅公子所说,我还真没有拒绝收徒的理由。”
她亦早过了感情用事的年纪,不就是带孩子嘛,有什么难度?!
傅老爷子听闻傅奕蒙的提议,竟是拊掌大乐:“你这小子总算是除了做生意,也肯做一件正经事了。”他老人家不理俗事久矣,更盼着有子孙能够接掌家传医学,奈何傅家生意做的越大,愿意沉下心来学医的子孙就越少——都奔着赚大钱去了。
叶芷青少不得自谦:“在前辈面前,晚辈那敢班门弄斧?!不过是傅公子心疼孩子,找我来哄孩子罢了。”
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