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床上疼的死去活来,而他远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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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一次抱贤哥儿,小家伙壮壮实实,也许过得三五日连亲娘的模样都记掉了,如今他也有三岁了吧,可会在地上大跑,可会喊爹叫娘……而他不认识她这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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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犹如一把钝刀慢慢的割着,起初只觉得疼,那种缓慢入肉的疼,有点钝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可是渐渐便是生疼,疼如骨髓,无可救药。
母子生生离散,此生渐成陌路,怎不教人痛彻心肺?
碗里的汤药渐渐凉了,她鼓起勇气端起来放到了嘴边,才尝到草药的苦味,却一阵反胃,忙丢下药碗去吐,等她吐不出什么,却弄出一头汗回来,汤药早就凉透了。
她站在书案前面,凝视着那一碗黑苦的汤药,喃喃自语:“孩子,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离开娘?”无论这孩子的亲爹是谁,它都是她的骨肉。
叶芷青端起汤药,倒进了一旁的花盆里,将碗搁回原处,打开门苏铭正守在院子里团团转,见到她出来便小跑着迎了过来,二十出头的稳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