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差的!”
这不就是赖吃赖喝赖住么?
一般人摊上这事儿,早一巴掌糊过去顺带加一顿国骂了,温柔美貌的医师听见了她这话,头个反应却是,“你不回去,大娘不担心么,牧牧呢?你万一不上工,厂里不会说什么吗?”
“没事没事。我妈和女儿在家里头还有个小姑娘看照着呢,那小姑娘人也不错,交给她我也放心。”颇有些愧疚地摆摆手,郁小同志赶忙道,“厂里不炼钢了,改种田了呢,我一早就和厂长打过招呼说要过来探亲了。”
说完,唯恐医师赶她回去,她赶紧又补道,“没事的,我就住七八天,再不济,六天好不好?兰医师你就让我留在这儿么,你忍心让我刚吐了一路来,送完东西就吐着一路走啊?”
郁小同志惯会装可怜。听了这话,医师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等于是默许了她在这了。
郁小同志一阵欢呼,享受完医师的服务后,站起身嚷嚷着就要去霸占医师的床。
被她磨了好一会儿,医师无奈了,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把她领到床跟前的时候,郁小同志却傻眼了。
她以为,是自己盖的屋子,跟磨子岭上精心建造的屋子的差别,一定程度上是该大了去了。
进了医师的屋子,望见坑坑洼洼的烂泥地和破破烂烂盛东西的桌椅也没说什么,可她想,就算再差劲,好歹睡的地方可以见人吧?
结果,跟着医师过去里屋一看,所谓的床,就是东西用黄泥各垒了三尺高的一个台子上头,搭着几十根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