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办法么?”
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兰善文摇摇头,淡淡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爸的脾气,他要是会说句软话……回去也不见得好,上个月,一个师姐给我写信,说是导师也被关进……大道混沌……到哪里都是没用的。”
“咳…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人文系的那么多才女都喜欢找你说话了。”好像是头次认得她一样,吴颂竹认真打量了面前的老同学,轻轻笑道。
有一种人,身上总有股亲和的气息,不仅是样貌美,处事上也和如清风。在所有的人都被刺痛,被麻醉的时候,好像只有她是清醒的一般,总是淡淡的观望。
就好像老庄描绘的虚妄世界一般,她好像超脱了一切似的,不被这世俗所累。
“可别提这些了。”兰善文无奈地笑,她到如今都不知道怎么自己的女人缘那么好。
四年来,文学院的那批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可不管人怎么换,每年都会有人跑过来骚扰她,她一个人收到的带有花笺的情书,都能赶上贴满整个院里的宣传画了。可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咳咳……”吴颂竹又笑了,不过一笑之下牵扯到她身上的伤,让她疼得表情都变了。
“哎,别动,好容易逗你笑,要是你笑开了伤口,那我可得以死谢罪了。”
兰善文说着,连忙替她倒了杯水,递给她道,“这是我凉好的温水,你喝一些吧。虽说今天是年初一,但你不能吃饺子,这些日子,先委屈你吃点清淡的流食吧。我给你煲好了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