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鼻子淡淡笑道,“快吃东西吧,凉了就该吃坏肚子了。”
“我不信。”医师从来没有像对情人一样这般对过她,郁小同志觉得要么是她自己在做梦,要不就是医师得了失心疯了。
索性越发娇憨地坐在医师腿上,搂住人不放,缠她说,“你要是没背着我找人,怎么对我这么好?你就是心虚了!”
“我往常…对你不好么?”
她随便诬陷的话却被医师当了真,抱着她不让她跌下去,漂亮的眼睛里晕了一些她看不懂的光。“我…是不是对你太坏了?”
“…没有…你对我最好了。”
郁小同志典型的一杯倒,被医师这样一看,心里不觉就被箭戳了一样软下来了,抱着医师,酡红的脸上只会露出痴痴的笑。
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温顺地拿自己光滑的脸蹭医师的脖颈。
同时淡淡的酒气也弥漫在她的鼻息里,闷闷地和医师说,“我从来没遇见过…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兰医师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只有我爷爷对我最好…他让我和城里的闺女一样去上学,给我说亲都要问我的意见…嗯…兰医师,我…我要是能梦见我爷爷…我一定要拉住老人家,让他在阴间给咱们俩证婚。”
郁小同志喝糊涂了,什么事儿都能想得出来,都能干得出来。
不过是一杯高粱烧酒,就让心思单纯地郁小同志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交代完了。
什么因为家道中落不得已给人冲喜,瞎了狗眼看上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