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真是太不会疼人了,今儿个好赖是新年,你竟然就下狠心辣手摧花。”
医师听说,迷惑地看了她一眼,在她郁闷的眼神下,才明白,原来那朵花就是她。
要是有人自己说自己像朵花的。那肯定是脸皮比猪油都厚。
但郁小同志不仅脸皮厚,她还异常会黏人。
乱七八糟的小性儿跟医师发得差不多了,才把那压腰包的钱揣到兜里,上前一把抱住医师的脖颈,晃秋千一样,抱着她撒娇晃,哼哼说,“兰医师,今儿个既然其他人都不回来,那我能不能跟你一块儿过年啊?”
好吧,前些时候她才说要收留医师,现在就变成医师收留她了。
情况反转的太快,但郁小同志完全不感到尴尬。毕竟么,她脸皮太厚,现在就是医师撵她走,她也死乞白赖地要留下了。
还异常没心没肺地把老娘和女儿都丢到脑后头,缠着医师说她饿了。
想想这么长时候她肚子里什么也没有,医师眉头略蹙,随即就要起身。
郁泉秋赶紧抱住她,“兰医师你去哪儿?”
“做年夜饭。”医师轻轻地回答,淡淡的笑容在屋里灯火的照耀下,迷得人心魂都没了。“我托人在镇上买了菜和门对纸回来的,还没来得及弄。”
郁小同志听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要吃糖的孩子一样扬起头,“我也要去!”
最后当然是医师拗不过她,随她坐着轮椅跟着她进了她们外头另砌的泥坯小厨房里头。
案板上已经摆了好些菜了。
要不说医师谦虚呢,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