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似乎有两男两女。耿双年和她的两个室友,就不知道那一个男声是谁了。
她和怀里姑娘的衣裳都还在烤着呢,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他们见了,吴颂竹她们两个女人也就罢了,要是被男人也看见了,就太不像话了。
想着,兰善文在她耳边轻轻道,“泉秋,好像有人来找咱们了,咱们先把衣裳穿上,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想理她,并转过了身,淘气一样把头整个儿埋在了她怀里,充当鸵鸟。
好吧好吧,病人最大,人家发烧了是变得沉稳,郁小同志发烧,就变得比小孩子还要黏人了。
她现在这样儿,简直比牧牧还要小了,傻傻乎乎的,格外惹人怜爱。
兰善文看着她无奈地笑,猫腰替她将一边的衣裳勾来,在她后脑勺晃了晃,“泉秋,穿衣裳了。”
也不知道是真烧得傻了,还是纯粹不想理她,郁泉秋死死埋在她怀里就是不动弹。
耳边的呼唤声听着越来越近。兰善文有些着急,也顾不得她愿不愿意了,抱着她想把她身上的大衣脱下来。
“你想耍流氓吗?”
正忙活呢,就听见郁泉秋的问话。
她尴尬地抬头,郁泉秋烧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无辜的表情,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眨巴瞅着她。
搭在她肩上的手瞬时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兰善文干咳一声,赶紧摇手替自己辩解说,“你之前不是不想穿衣裳么……我听见好像有人过来找我们了,里头有男人呢,咱们这样穿……”
她话没说完,郁泉秋就慢慢将自己身上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