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某一条理智的线断掉了。
门被近乎粗暴地扭开,常韵一脸余怒未消地走出来,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见她戴耳机听歌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更瞧不起眼,“有时间多想想你第七次重修怎么过,别再随便应付我了。”
常韵拽起包,摔门离开。
她怔愣了一会儿,不知是没听见教授伤人的话,还是听音乐听得入迷了。彭沿随后出来,毫不在意地抹着脸上些许红肿的掌痕。见她失神的样子,他随便找一个切入点,关心起她听的音乐,“听什么?”
没解释房里发生的事情,他闭口不谈,明显有意略过的打算。
她摘了耳机,慢慢地伸手去摸他左脸的红印,说:“心疼。”
他扯嘴角,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眼睛满是对她的喜欢,“没事,不用心疼我。”
可她心疼啊,她的心好疼。不止是因为常教授对她的否定,还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他在认识自己之前,绝不止一个女人。
有些事情即使她知道这样才是合理的,但还是会难过。
男人的需求就是其中一点。
第36章
她能怎么办?她不能怎么办。
毕竟谁都有过去。
开学在即,她在他的家住了三天就回去了,爸妈像是计算好了故意掐准她开学前回来。
而彭沿在那三天恍如换了个人,她呆了多久的时间里有一半的容量被他占去了,拉着她做,并且专挑白天时间,晚上则是餍足的表情抱着她入睡。
“为什么……”求生欲使她发问。
“晚上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