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直播时用的入耳式耳机,其实不能戴太多,对耳朵不好,但是效果不错,今天先用这个试,明天再换另一副耳机。”彭沿边说边替她戴上耳机。
“根据你给我的触发音名单,我们先从软胶开始。”他讲完,轻轻晃动风铃,叮铃一声,提示她准备开始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耳朵期待已久——
细密的黏糊音首先从左边的耳朵漾开来,她微微偏了偏头,接着,右耳也紧随而来,软胶特有的黏住器材的音色通过耳机犹如真实在她耳朵里滚来滚去一般,搓磨着她的耳朵神经中枢,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除了舒服她想不到其他词。
由大脑最高控制中心下达的命令——昏昏欲睡的感觉,恍如隔世地重新席卷而来。
五分钟后,轮到沾过水的软细毛刷,他也戴着耳机,深知每一下该拨弄的力道轻重,恰到好处地在拟耳上转动着划圈,由设备相连到床上的她,湿润的柔软的细毛挠着她的耳廓,引起耳朵深处几分瘙痒,又带着一丝戳中穴位的酸爽。
她撑到第六分钟,终于沉沉睡去。
至于耳机线是否缠脖子、眼罩戴不戴以及能不能睡够的一系列问题,那都是属于彭沿的照顾范畴了。
一觉醒来,她下意识地叫他,听见他的应答马上问:“我睡了多久!”
如果语气再弱不禁风一些,她就跟一睁开眼就问医生小孩怎么样的产妇迷之神似。
“五个小时零八分。”他说。
话音刚落,她脸上失望居多,“还是没超过六小时。”
“欲速则不达,现在第一天而已。”他坐在她的藤椅上支手望她,稍微给了一碗鸡汤。
她只好咽呜着喝下彭沿牌的鸡汤,将叶蓓的毒鸡汤丢到一边。
如此进行了四天,她终于达标,首次完成新手任务,睡够了六个小时,她内心的沮丧小人那一天都在旋转跳跃撒花花。
当然,得除去一些羞耻的不堪回首的记忆。
比如她有时会像看直播时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这位主播,能来个舔耳朵的吗?[doge]”
“蓝蓝,想听你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哼,某男主播因为不满足十万粉丝的心愿,被因爱生恨的粉丝们乱棍打死了。”
彭沿直接轻弹了一下她的耳朵,“你不想睡了?”
“想呀。”
“那你还这么皮。”又弹了弹另一边的耳朵。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被弹的触发音,捂住自己的耳朵和耳机,“好了好了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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