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勺子差点掉在了地上幸亏傅疾安接的稳。
“嗯。”楚晓寒低低的应了一声,但其实她只是想让他吃点东西而已。
傅疾安从楚晓寒手中接过勺子,在小巧的锅里舀起一个看了看成色,然后放回去关火装碗。
“可以吃了。”
两人将元宵和牛奶端到餐桌上,并排坐了下来。
傅疾安优雅而快速的吃掉了一碗元宵,楚晓寒却一勺一勺在碗里翻搅,并没有吃的意愿。
“是不是又不想吃元宵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傅疾安看了一眼楚晓寒的动作就要起身打开冰箱。
楚晓寒放下勺子拦住他的动作,认真的看着他道:“你才出院没多久,不能这样工作,要好好调养身体,万一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他问:“害怕我身体出问题?”
见她点头,傅疾安笑了起来,那笑容张扬而肆意,楚晓寒正疑惑他为什么笑的时候,傅疾安陡然收了自己的笑容,眼含深意的在她耳边低语:“我身体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晚上是谁哭着跟我求饶的。”
即使这是晚上。
即使这是他们俩的房子。
这一刻楚晓寒还是生了想要掐死傅疾安的心,这个男人,怎么自从受了一次伤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冷着脸:“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傅疾安不想在领证的第一天就惹毛自己的媳妇儿,见好就收:“别担心我身体已经好多了,不好的话医生也不会让我出院的。”
“我知道你的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