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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吗？」

而他的表情与回答，也同之前那次毫无二致——他眉毛一挑、嘴角一翘、牙齿一露，皮笑肉不笑。

「……二少，我哪里敢生您的气？」

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心里越是沉，我真想现在就把我对他的愧疚告诉他，但是现在周围满满的都是人，而秘书先生一味的昂首阔步向前走，我就跟他的小跑腿一样拎着他的行李箱跟在后面，就算想说话也开不了口。

上车前，我狗腿的给秘书先生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请他坐进去，然后自己飞快绕到驾驶座钻了进去。一路上秘书先生支着头看着我，把我看得冷汗流个不停。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二少……」

「别、别叫我二少。」我忙道。

他换了个说法：「那副总……」

「担不起。担不起，谁都知道我这副总只是挂名。秘书先生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啸坤我就挺高兴了……」

可秘书先生看了我一会，直接跳过了称呼问题，

「……你如果觉得愧疚，大可不必。你是你，我是我，我出国是为了公事，不是为了你。」

『——哎呦』，那一字字一句句就跟利箭似地，『咻咻咻』的往我心口子上扎，搞得我本来就因为愧疚而没什么防御力的心脏一瞬间就被戳得千疮百孔……

「不不不……你应该生气的！」我用眼角瞟他，小心翼翼的窥探着他的表情：「……我这么不争气，你见我就心烦，借着工作出去散散心也是应该的。」

「那你说……我为什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