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显然还是气鼓鼓的。
沈御凑过去在毛嘴巴上亲了亲,也立刻被肉垫呼了脸。
如果只是寻常的闹别扭,沈御有一百种办法给猫哄好,现在却有些捉摸不定了。
怀里的小猫埋头去舔毛,沈御趁着这个间隙揉了揉他的毛屁股。他当时正是气急的当口,虽然留心收了力却也必定难捱得很。想到这里,沈御一手摸摸猫大爷的脑袋,一手去拨他身后的毛毛,果然下面依旧有些不正常的粉色。
即便是再怎么生气,看着怀里这小小的一团也要全数消了去,沈御给人揉了又揉,一来二去,一人一猫都显得有些暖乎乎的。
“还疼吗?”
沈御试探着问了句,回应他的只有低低喵呜的一声。等他凑过去再亲的时候,却直接被猫爪子堵了嘴。
肉垫有些微凉,那猫眼中还有些残留的温怒,沈御厚着脸皮亲了亲肉垫,林淼哼唧了几声,倒也没有再怎么闹别扭。
好好的一个大年夜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林淼舔了舔爪子上毛毛,甚至有些在盼着天亮。
他一直是趴在沈御怀里的,因为是猫形的缘故与木床的距离甚至不足半尺。就这样窝了一会儿,他向前爬了几步,突然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
许是因为当初扯布巾的时候有些慌乱,放在一起的荷包被甩在了一边,现在等他窝得半眯,这荷包倒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给跑出来了。而刚才的那种异香,便是从中飘出来的。
那荷包是乳白色的,上面绣了只很是漂亮的鹤。鹤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