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近,若要说他们什么时候会最相似,约莫就是此时了。
心里那个念头又笃定了一两分,云母迟疑片刻,张口却是问道:“王爷,若换做是你……会如此做?”
玄明本来悠哉地拿扇子一下一下地打着手,可云母话音刚落,他的手却忽然停住了。
云母微微垂眸,又小声地问道:“婚姻是人生大事,要慎之又慎。可若是……时间不多呢?”
云母说得恍然,她想得是师父现在是在凡间历劫,可总有一日要回天的。待回天后,师父必不会再这样莫名其妙地爱她、喜欢她,若是他真还记得这段往事,说不定还会疏远她、对她心怀芥蒂,师徒关系亦不知该如何维系,到时是怕要尴尬得很……
这样算来,他自然是算时间不多的。
然而这句话入了玄明之耳,又何尝不是令他胸口剧痛。他所想的,是他如今处境不佳,只怕父亲驾崩之日,便是他们兄弟反目之时;父亲之忌日,亦是他九死一生之时……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玄明苦笑了一下,如此,可真算是时日无多了。
他心中有感,语气不觉放软,只听他不无感慨地长叹道:“……这般,唯有珍惜眼前人吧。”
……
白及出去透气仅仅是一小段时间,他终究放不下云母和玄明单独在一起,在屋外听了会儿雨,就又回去了。不过,令白及意外的是,他们那把磨磨蹭蹭的棋居然已经下好了。
玄明看上去有些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