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童子还是很在意那只白狐狸,但因为被白及罩住了,他拉长了脖子也没能看见,只好道:“郎君,晋王又来递帖子了。”
说着他不安地瞧了眼白及,问道:“……要见吗?”
童子独自侍奉白及多年,自是晓得自家郎君喜爱清静,尤其厌恶被打扰。与据说当年有感于对方诚意、会在对方反复多次谒见后回应访客的白狐先生不同,白及是说拒就拒了的,这些年来他见过的人本来就少,从未有过例外。可是晋王毕竟身份显赫,又是皇帝中意的幼子,尽管据说对方脾气不错,可书童以一个小小庶民的心态来讲,是有些怕郎君出事的。
童子忐忑地看着白及,白及却是一顿。
……又是晋王。
他心里有一瞬间的怔愣,因直觉自己与对方有一番渊源,多少也是有些在意的。不过,白及的手指在手中的书卷上摩挲了一会儿,还是道:“不见。”
“是,郎君。”
听白及果然还是不准备破例,书童感到失落,不过还是听话地乖乖跑出去了。待他走后,云母才从白及的袖子底下爬出来,拿脑袋顶了顶师父的腰,疑惑地歪头问:“晋王?”
白及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嗯”了一声。
沉默片刻,他又补充道:“无妨的,不必担心。”
云母听师父语气笃定,便相信了,点了点头,对别的也就没有在意,只是莫名地记下了“晋王”这个名字,接着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