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看着那柳侑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死人。晚翠却捧着脸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她什么都听不懂,但就感觉小姐和那举人说话好听,又高深莫测的。
直到日暮下垂,天际缓缓露出暮色,柳侑告知了毓秀自己家里的地址,又相约下次谈论,这才互相告辞。
回来时念着柳家家贫,想来窃入十分容易。上辈子柳侑死的无缘无故,这辈子她总不能又让苏仕明占了那个便宜,白白得一个状元的名。再加之与柳侑相处半日,他为人确实爽朗又有才华,毓秀和祖父一样爱惜有才之人,便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命。
“魏渊,你跟着今天那人,若他身边出现什么异动便来向我禀报。”
魏渊眸中有些厉色,他着实想不通那穷酸秀才究竟哪里入了小姐的眼,但终究没有违抗毓秀的命令,“是。”说完便隐身入了茫茫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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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去又有数日,毓秀从魏渊那里得知柳母生了及重的伤寒。
这病于达官贵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穷苦百姓来说确实一门要命的病。便连忙让晚翠收拾了行装,准备出去。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