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不能把一切后果都怪在她头上……”
陆福生摇摇头怒道:“她不无辜!哥哥,你知道十二年前南宫家灭门那天林初夏做了什么吗?她在杀人!杀我们的亲人。”
陆皖有些难以置信,颤声道:“怎么可能,十二年前初夏才八岁,怎么可能会杀人?”
陆福生道:“哥哥如果不信,大可自己去问她!你去问问她,霜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陆皖道:“霜儿诬陷你杀了赵翦秋,初夏杀她也是为了还你公道。”
陆福生道:“公道自在人心,谁用她还?当初污蔑我的是她,这时候反倒要她好心还我公道?霜儿是忠伯的侄女儿,也是南宫家当年幸而脱生的人。她们孙家全家十几口都因我们南宫家无辜殉难,我们南宫家欠她十几条性命,哪怕是霜儿明着说要我性命我也会给她,我需要她给我证清白么?
她杀了霜儿的父亲你知道么?你以为她之前为什么会对霜儿那么好?她是在赎罪。咱们南宫家被屠的那天她也去了,她也杀了人。不只是霜儿的父亲,还有很多人。
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问问她,问问她头上的花钿到底是怎么弄上的?”
这个问题,陆皖问过林初夏。
那还是初见时,他瞧着她额角的花钿有些奇怪,特地问道:“别人的花钿都贴在眉心,你的为何却在额角?我之前见过用梅花,桃花做花钿的,这缠枝花倒是头一回。”
那时林初夏笑道:“不懂了吧?这叫自出新裁,别具匠心。好看吧?”
陆皖道:“好看是好看,可别人的花钿都是贴上去的,你这花钿却似嵌上去的。五色丝线和金属片都埋在血肉里,你不疼么?”
林初夏的目光有些飘渺,似乎在回忆往事。她苦笑道:“当然会疼。可是至少我活下来了。人做错事,是应该受惩罚的。我是活该。”
林初夏这话说的有头没尾莫明其妙,陆皖没有听懂她的用意正沉着眸子思索,林初夏却奸笑一下:“知道我武功为什么那么差么?我告诉你啊!我小的时侯还被人家挑断过浑身的经脉又给接了回去……好多血……你当时若在一定吓死你。”
之前陆皖一直听不懂她这话的意思,现在他懂了。
日间林初夏过来找他告别,哽咽着说道:“长思,我小的时候犯过一个很大的错误,错到不可饶恕、无法挽回。……长思,我不想的,可是你看现在,我以后还怎么再面对你……我总不能让你为了我众叛亲离。”
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陆福生说道:“她头上的花钿原本是块疤,是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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