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又道:“其实之前我学的并不是埙。斯年跟我一般大,我们是一起入的学,音律师傅也是同一个。刚开始我学的是长笛,他学的是洞箫。洞箫哀婉平和,他那样张扬的人,怎么学的下去?后来又改成了长笛。师傅说我性子太沉,吹不出长笛的明快,就劝我改成洞箫,后来又改成了陶埙。
其实小的时候我一直都很羡慕斯年。他那个人总是很开心。他的家世没有我好,他的书没我读的好,他的字没有我写得好,他的武功也没有我的好,可是偏偏,他比我快乐。真奇怪,他为什么总是可以那么快乐?我明明比他更优秀。
可是我不讨厌他,因为跟他在一起我也很快乐。他总是能想出新的法子玩。爬树、掏鸟窝、逗蛐蛐,甚至去自家的瓜地偷西瓜。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他偏不;明明不会武功,次次摔得头破血流,他偏要。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每次都是蓬头垢面的回来。可是那个时候,是真的开心。”
陆福生咬了下嘴唇,道:“哥哥无端提他干什么?”
陆皖道:“斯年这几日来的很勤,可以看的出来,他很在乎你。那年的事情跟他没关系,他那时也还小。斯年的品性并不坏。不过当惯了大少爷,脾气可能坏了点,你小的时候不是也很喜欢他么?你若是还对他有情。我就叫他八抬大轿重新娶你过门。哥哥会给你准备一套很丰厚的嫁妆,必定不会再让你受人折辱……”
陆福生打断他:“哥哥,我现在不想谈他。那都是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