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蛊又没戏了”,林初夏就已追到了他们身边。
林初夏并未下马,凑近马车,一剑挥过去。陆皖大喊一声:“不要!”可林初夏已斩下了马车上套马的绳索。
马车一下子被白马甩了半圈,可绳索有两边,如今只割了一边,白马还拖着马车要走,但哪里拖得动?车身甩出去半边,一侧的车轮几乎震裂。白马猛地被勒住,脖颈被车轭锁着,白马一时也几乎发了狂。情况万分危急,若车上只有安子砚一人,他跳下车也便罢了,可陆福生仍在车内,如此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陆皖也不料林初夏会突然如此,急忙跳到那只白马上勒紧缰绳,想让那马停下。可那马车已倾了半边,实在一点法子都没有。安子砚急忙抽出贴身的匕首割断了另一条绳索。
安子砚被摔出去,陆皖下马接住安子砚,安子砚平安落地,并没有受伤。那驾马车却重重滚到一边。里面突然传出女子的疾呼声。
安子砚急忙跑过去,掀开车帘就看到陆福生满头是血倒在里面。安子砚把陆福生拖出来,急忙问道:“陆姑娘,你没事吧?”
隔了好久,陆福生才起身,动作略有些艰难。陆福生掏出手帕擦了一下脸上血污,又将手帕捂在额头,嘴角微咧,强扯住一个笑容,轻轻说道:“不碍事,就是头上蹭破了些皮。”
陆皖瞧见她这副模样突然觉得心酸,心下有几分不忍。
安子砚抬头怒视着林初夏:“姓林的,你未免欺人太甚!”
林初夏抽出佩剑指住他们,怒道:“你们杀了我妹妹,就不是欺人太甚了么?”
陆福生丢下捂在额头上的手帕站起身来,笑道:“丧亲之痛是什么感觉,林姑娘今天总算也知道了。原来林姑娘的心也是会痛的,我还以为林姑娘是没有心的呢!”陆福生一瘸一拐走到林初夏面前,就将胸口对着她手中的剑:“你刺啊!你刺啊!你看看我的心是什么颜色的,你看看我的血是什么颜色的。你看看,是不是跟你之前杀的那些人一样。反正全世界,就只有林姑娘的家人活得才理所当然,旁的人都是该死的。”
林初夏神色略变,仍是举着剑,质问道:林初夏道:“我与你有何隙?”
陆福生道:“可不只是有隙。令祖屠我满门,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林初夏皱了皱眉,在脑中搜索陆姓的人家,突道:“你不姓陆!你到底是谁?你姓瞿姓孙还是姓杜?你和瞿庭东那么熟,难不成你是瞿家的女儿?”
陆福生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猩红的液体流到她的眼睛里。陆福生用袖子擦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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