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皖也都在。只见林初夏摇摇摆摆的走到灵柩前抚着棺木。棺木贵重高大,底下又垫着架子,林初夏站在灵前看不到棺顶。林初夏一脚踢开灵台上的蜡烛香炉踏上去。棺上未钉子孙,也尚未缠封棺的皮条。林初夏自小学武,虽然小的时候被废过脚筋,可手上劲力仍足,一把就推开了棺盖。
棺材是上好的金丝楠,据说可保死者尸身万年不腐。赵翦秋的尸首保存的很好,入棺前又上了妆,如今看来只是似睡着了一般。林初夏推开棺盖,身子就往里探,灵堂诸人紧忙阻拦,却被林初夏赶开。
林初夏怒喝一声:“滚开!”伸手就掀开了赵翦秋身上盖的薄被。
沈夫人略有些坐不住,怒道:“林小姐,这毕竟是我沈家的灵堂,翦秋也是我沈家的媳妇。林小姐是翦秋的姐姐,亦当为我沈家和你翦秋妹妹留些颜面。犯不着让翦秋死后亡灵不安。”
林初夏回头看了她一眼,嗤笑道:“你沈家的儿媳妇?你们沈家有当她是你们家的儿媳妇么?翦秋还没过门沈公子就已经姬妾成群,甚至连孩子都生了;她过门之后不过两三个月沈公子就又纳了妾。我妹妹嫁过来半年,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今竟连命都没了。她可是你们沈家八抬大轿娶来的儿媳妇,活着的时候你们给过她颜面么?她活着的时候你们让她安宁过吗?”
林初夏把身子探进棺材里,赵翦秋的手露在外面,皮肤纸一样的苍白。林初夏伸手摸了一下,硬硬的,和冰一样凉。
林初夏脑袋发懵,直起身子看了看灵堂上的诸位,只觉眼前万物都在旋转,一个个的人脑袋晃得林初夏脑袋都快炸了。林初夏一仰头,往后栽去。
安子砚没有食言,趁灵前最乱的时候偷偷溜到后院。安子砚不会武功,可他精通药石又操纵着蛊虫,入沈府竟如入无人之境。陆福生的偏院距角门最近,安子砚竟驱使一个侍卫特地引他来见陆福生。
赵翦秋出殡,也是给安子砚下过帖子的。安子砚出现在沈府虽名正言顺,可陆福生是沈子忱的妾室,这几个月来名为养伤实为幽禁。安子砚是外来男客,若是平白去陆福生的院落必然引人猜测。可之前安子砚为陆福生诊过病,如今有侍卫带着,保不齐就是王妃吩咐下来的呢。于是即便在路上也遇到过旁人,也没有人怀疑。
陆福生见侍卫领着安子砚进来也有些惊诧,再看那侍卫,表面上与常人无异,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明显是迷了心智。
陆福生疑道:“安大夫,你是怎么进来的?”
惠然恰巧进来,安子砚给陆福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安子砚一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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