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来。
本来拟订的是四月初十六出征,赵翦秋和霜儿提前半个月都在帮沈子忱收拾东西。陆福生的病已经大好,可是一直也没有出过院门。惠然倒是过来几次,说是二夫人要写字,过来借几本帖子临。
出征前一夜,沈子忱还是没有忍住。沈子忱在书房里翻了很久翻出一卷《圣教序》,踏着一地月光过来偏院。
刚进院就与惠然打了个照面。惠然一脸惊喜,扭脸就要叫陆福生,沈子忱把食指搁在唇上比划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出声。惠然嘴巴已经张开又急忙把闭上,含笑点了点头。
陆福生还没有睡,吃过晚膳之后就在房间里练字。沈子忱知道,陆福生就是这么个性子,一沾上这些书啊、纸啊、笔啊、墨啊什么的,就得整日整夜的研究,直到了解透彻才好。其实她这个性子,若是个男人去考个科举也好,偏偏是个女人。
他那个南宫妹妹也是这样。之前母亲问他,陆福生和他那个南宫妹妹是不是有些相仿,他一口否认,现在看来,都这么喜欢读书写字,竟真有几分相似。南宫妹妹出身大家,是名门闺秀。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南宫伯伯开明,自小便安排她学诗文写字。家里请师傅教诗文的孩子那么多,偏偏只有她是真心喜欢学。小小的孩子,读起诗来有板有眼,写的字也是规规矩矩。这个陆福生出身娼籍,难得竟也如此好学。
其实陆福生刚进沈府的时候,沈子忱确实厌她。那样虚情假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