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青楼,之前的婚约也就只好作废了。可时隔多年,妾仍念着他,希望他有一天可以救我于苦难,娶我为妻……”
沈子忱打断她:“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原不该问的。既然早就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何必自取其辱?我倒宁可你骗我。不过我就是很奇怪,就算是你身边的男人有很多,排着队也该轮着我了,为什么,我就一直走不进你的心里呢?”
陆福生知他生气,若是此时凑上去说好话哄他,反倒更会被他认为是假意逢迎,越发恼怒。因此陆福生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沈子忱强俯身凑到她身边,轻抚她的脑袋,说道:“陆福生,我不管你心里装了多少个男人。可你看看现在,你的身边除了我,哪还有第二个男人?你已经嫁给我了,如今就算你的单符郎拿着你们的婚约过来也不可能把你要回去的。陆福生,你认命吧!”
说罢便拂袖而去。
沈子忱嘴里虽说要她认命,要她留下,宁肯她死也不肯她走,仿佛是真的非她不可离她不行。可之后几日沈子忱都未在陆福生的偏院里歇过,想来又是恼怒,心里存了芥蒂。
沈子忱久居高位,当惯了公子爷,固然在旁人面前泰山崩于前色不变,可在她面前却一向是喜怒尽形于色。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地位卑微,身为妾室,如今她生命的所有意义就是讨他欢喜。在她面前他完全没必要再刻意敷衍忍耐,反倒该她谨小慎微小心逢迎才是。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