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个干儿子死了,竟又惦记上了他。他瞿庭东堂堂丈夫,岂受他如此言语轻薄?
瞿庭东收起了笑冷哼了声:“爹还是亲的好。最起码是自己生的,不会在自己死之后马上瞧上凶手,要改收他为义子。”
林蔚山哈哈大笑,也没怪罪他。竟滚上了马,带着亲信离开了。
林蔚山走后瞿庭东又仔细在府上检查了一遍,果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这些尸体他得收拾,不能就这样曝尸于庭。但他性子懒散不羁,哪里肯费力气一个个将这些尸体背到乱葬岗?可若是一个个买棺材再请人抬,办丧礼,做水陆道场,怕是卖了老宅钱都不够。
瞿庭东又想了想,或许他们也不想离开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离开这里也不过是被弃尸荒野葬身兽腹。最后瞿庭东想了想,还是学林蔚山处理南宫家旧宅的法子,放一把大火烧了瞿府,远走他乡。
瞿庭东走时虽收拾了些细软,可他生性挥霍,不久就花完了。之后他什么都做过,实在走投无路时还做过戏班子的乐师。瞿庭东救福生时就是戏班子里的乐师。
瞿庭东本就放浪轻佻,后来又在江湖里浸了这么许久,近两年的耳濡目染,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初时瞿家未败父兄仍在,瞿庭东也不敢太过分,多不过在家里养几个通房。后来没人管了,干脆就平素寻花问柳流连章台。身边的女人一沓一沓的换。初见陆福生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