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看起来那样单纯,引人无限怜惜,可它却是有剧毒的。”
他松了手,随即双手负背,眼神里是冷漠:“我丁默邨,算是见识过了。重庆的白蛇。”
对于一个害过他的将死之人,他认为,用阴鸷的眼神,怜悯的眼神,都不合适,唯有冷漠,才属大度淡然的境界。
当然,他并不很大度,他还想再折磨折磨她。
肉体上的用不着他,精神上的他很在行。
她欠他的,必须还。
丁默邨漫不经心地兀自说着:“那天你说我们结了婚以后,也想要一座花园大洋楼。现在,你虽然没嫁给我,但是,你已经有花园大洋楼了。不用面对我,就可以享受梦境一般的美,你开不开心?一定很开心吧。”
“现在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爸爸手下的另一个庭长也死了,用斧头砍死的。那么接下来轮着谁了呢?”他笑得刻毒。
苹如低泣:“默邨,我求你,放过爸爸。”
丁默邨不理睬她的哀求,忖度:“你现在心里一定想要我死,对不对?”
“看着我,却不能动手杀我的滋味,怎么样?”
苹如含泪微笑:“很难受,比爱你还难受。”
丁默邨指着苹如,恶狠狠道:“你根本就不懂。”
苹如仰面直视着他:“我懂,我正爱着。”
一个不爱你的人,说爱你,其实比说不爱你的伤害更深。
丁默邨猛一抬手,在挥到距离苹如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