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计我,快来自首,否则,我杀你全家。”
苹如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说话是阴鸷的表情,带着哭腔道:“我当时也被吓坏了。现在,你还要冤枉我。”
听到苹如哭,丁默邨软下心来,语气也弱了下去,只是像一个男人在质问他的女人:“好,算我的错。我问你,为什么今天不来工作?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问我?”
苹如还在抽泣:“我昨天被吓坏了,去了医院。”
丁默邨沉默了,电话里只剩下苹如轻泣的声音,他叹气:“我们见一次面吧。”
苹如转泣为喜:“好啊,在哪里,什么时候?”
“你就过来七十六号吧。既然你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休息。我不能出去看你,就圣诞节那天上午见吧。”
苹如的声音里可以听得出很好奇:“我们做什么?”
“像往常一样啊。”丁默邨顿了顿,又沉声道:“另外,我想做个小测试,也可以说做个小游戏。”
小测试,他想试什么。
苹如语声歉疚:“也是。你是因为我缠着你到皮货店里面买皮衣而受到行刺的,要是你再因为看我而出了事,我会内疚终身的。你不能出来看我,我就去见你。只是,我因为看病住院,身上没钱了……”
丁默邨温言道:“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与丁默邨的通话结束后,苹如又给嵇希宗打了电话,把她与丁默邨的对话告诉了嵇希宗。
嵇希宗让苹如逃离上海。
苹如有自己的想法,她道:“如果我一走了之,不仅锄奸计划失败,而且还会连累我的家人。我不能这么做。”
“希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你们放心,我不会供出你们,也不会放出一句对上海特工区有损害的消息。我自有我的说辞。”
转眼到了圣诞节,苹如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脸妆淡雅,内穿金红色羊毛衣,外罩麂皮大衣,戴着一条金项链,两个鸡心挂坠垂在胸前,互相碰撞时泠泠作响,悦耳动听。
苹如将两个鸡心挂坠紧紧握在手心,过了会儿,从抽屉里取出两个三克拉的钻戒,用塑料薄膜包着,装进了胸前的口袋中。
最后她将从嵇希宗那里要来的子弹装入了白勃朗宁手*枪中,别在大衣掩蔽的腰间,出了自己的房间。
南阳看见姐姐事后如此盛装打扮,心中隐有不安,不由相问:“姐姐,你去哪儿?”
天如年纪小,且不知道苹如的事情,高兴地蹦过来:“姐姐,是不是有圣诞大宴啊?”
“是呀,回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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