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四年前吧,你父亲就升迁了。我倒是不知你父亲到了哪里做官,原来是在上海啊。”
“您怎么也来上海了呢?上海的战事这样紧迫。”
陈宝骅莫名信任苹如,也为让苹如信任他,他毫不隐瞒:“正因为战事紧迫,我才被调到上海来。我现在是军委会调统局一处驻沪专员,掩护身份是新生命书局经理。”
苹如忽然意识到什么,她问:“您之前说您所担任的组织部科员一职是国民党中央组织部科员?”
“对。”
苹如恍悟:“那您一定认识嵇希宗了?您是他的上司?”
陈宝骅一丝不苟地笑:“像不像?”
“长得像。”他顾左右而言他,苹如也懒待正面回应他了。
陈宝骅言归正传,伸出手来:“郑小姐,我邀请你加入我党。”
苹如把杯子塞到陈宝骅手里,似笑非笑:“我并不觉得我的加入会有任何意义,相反我恐怕没办法服从贵党的命令。哦,前不久就有一个姓俞的共*党,被我借父亲的名头保释出去了。”
已经从嵇希宗口中得知苹如的顾虑与忌讳,陈宝骅对症下药:“郑小姐,现在时局不同了。国共两党将暂时放下恩怨,一致对外,你加入了我党,就相当于为中国做事,不单单是一个政党。”
苹如笑:“那我加入共*党,与加入贵党,其实并没有区别吧。”
陈宝骅明白事情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解决,他无奈:“郑小姐,你对我党有偏见。”
“我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