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希宗的胸口。
嵇希宗捂住胸口,佯作受伤, 眉头微皱:“哎呦, 你戳到我的心了。”
“神经病啊你。”苹如啼笑皆非。
“唉, 不解风情的你啊。”嵇希宗笑着打趣苹如。
“我那是淡定好吗。就你那两下子,能撩到谁啊?”苹如为自己辩白完,马上指着嵇希宗沉稳严峻的脸:“我看不解风情的是你吧。满脸禁欲细胞。”
“好吧。”嵇希宗对着苹如抿唇浅笑, 眼梢儿不留痕迹地留意着万宜坊门口。
“我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苹如挥手告别。
与此同时,郑家门口一个人正焦急地敲着门。
“小姐,我找你父亲, 急事,麻烦让我进去。”许烟生像是一只趁机逃离牢笼的囚鸟,生怕被主人抓回去, 惊慌失措到身子瑟瑟发抖如筛糠,时不时回头往后看,哀求又着急的声音与眼神迫使天如看了一眼下楼的郑钺:“爸爸,有人找你。”
郑钺听到男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知道事情不简单,大步走到门口,叫女儿给客人倒热水,放了许烟生进来,关上门的一瞬,他看到了追过来的三五人。
那些人手里有枪。
郑钺从容转身,踱步到许烟生对面的沙发坐下。
绝境逢生,许烟生兴奋地接过郑钺递给他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天如又倒了一杯递给郑钺,郑钺还是把水杯推到了许烟生面前。
郑钺不问许烟生,等着他自报家门。
“郑检察官,我知道您是早期革命党,是为国民政府做事的。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