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的香,好一阵儿才松开她,缓缓睁开了眼,满足地抿了抿唇。苹如顾盼左右,虽无人在旁,但目光仍有些闪烁,她嗔怪:“你怎么又这样啊。”
汉勋微微皱眉,又欠揍地凑过去笑道:“你说的随便我啊。”
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苹如有气无力地横了汉勋一眼,迈开步子走了。
汉勋一愣神儿,急着追过去:“哎,苹如,你去哪儿?”
“我要去揭发你。”苹如试图甩开汉勋的手,“别拦我。”
汉勋嘴角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你嘴巴肿了。你父母问起来,可别说是我的杰作,那样我们就暴露了。”
苹如似真似假道:“反正父亲心中早就有数了,我这就跟父亲承认,顺带告诉父亲,你就是个登徒子。”
汉勋笑得十分坦荡:“我亲我女朋友,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登徒子?昨天……我们不还亲了吗?嗯?”
话很欠揍,可到底是实话,况且她恼汉勋不过是为着两件事,一件就是她嫌他吻她胆大不分地点,另一件就是:“你说,为什么天如知道你那么多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之间沟通不到位吗?”
汉勋一愣,随即轻轻揽住苹如的肩,他温声道:“天如到底是小孩子嘛,她好奇,自然就敢问。她问了,我自然就告诉她嘛。藏着掖着做什么。你说是不是?要是你问我,我肯定比跟天如还说得更清楚细致。只要你愿意听。”
他的神情,他的言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