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女同学叫苹如一起走,苹如朝窗外看了看,不见汉勋人,与晓蓉一同地出了教室。
“苹如。”林源见苹如出来,马上叫住了她。
苹如看了看晓蓉,晓蓉立时拉着同学先走了。
林源悄眼看着晓蓉她们远去后,深舒了一口气,仿佛是第一次给苹如送情书,他缓缓地托起苹如的手,把情书搁在苹如手掌心:“给你的。”
“对不起,我不能收。”苹如把信推了回去,痛快道:“我到底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能这样。”
林源有些吞吞吐吐:“你不是……”
苹如跟汉勋交往几乎整个年级都知道,在一起的声势就大,那分手了自然也是一传十十传百,林源大抵也是知道的。可他们和好才不过一夜一昼的事,她也没跟人说,林源岂会知道他们和好的事。
苹如默了默,道:“我跟汉勋前几天是闹了不愉快分手了,可昨天我们和好了。以后你别再给我写诗词了。”
林源知晓后点头,虽被拒绝了,他还是重新递信给苹如:“这是我最后一次送你诗词了,你收下吧。以后我再不送了。”
苹如看了看左右,确认近处无人,把信收在了书包里。她埋头走出几步,再抬头就看见汉勋在前面的枝叶稀疏的银杏树下等她,她小跑几步过去了。
汉勋笑看苹如一眼,又看向慢慢走着的林源,挥手示意林源过来一起走。
三个人并排而行,林源逮住机会就要汉勋分享诗词经验。没有人注意到汉勋的表情变了,他的眼神专注到有些吓人,语声却含笑,“林源小兄弟是不是从不写打油诗?太儒雅的人往往写不出打油诗。”
林源微一侧头,触及汉勋眼角冰冷的余光,他不自在地错开:“容我问汉勋哥个问题,打油诗的句式可以是和律诗一样吗?也就是八句,甚至更多。”
汉勋跟林源两个凑到一块儿,话题大多是谈论诗词,苹如知道自己基本插不进嘴,只是有意无意地大致听听,顺带看看校园里初夏的景色,没有注意到周遭一触即发的局势。
汉勋不假思索,语声平稳,没有任何情感可言:“打油诗一般都是四句。打油目标是生动,有趣,四句最好。前三句铺垫,最后一句,话锋惊转。多句就成了老太太的缠脚布。”
林源微压嘴唇:“打油也带格律吗?”
汉勋直视前方:“正写不带格律,那是无知。打油也带格律,这是良知。打油带格律,可以练格律的熟稔度,以及成句的流畅度。”
“喔。”林源终于被紧张的气氛压抑到几乎窒息,他不自然地抬头看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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