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袋喜糖在地下车间门口等她。
那么大两袋,他就那么拎着过来了,苹如不由笑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一个傻大熊。”
“一会儿可能会更傻。”汉勋耸耸肩,不怀好意地笑笑,“我们一起傻喔。”
苹如犹疑地看着汉勋,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奇怪而又浪漫的点子,她半期待半质疑地问:“怎么个傻法?”
汉勋笑着将两袋喜糖分别挂在车把两边,坐上了车座,语气轻快:“喏,上来呐。”
果然够傻的。苹如啼笑皆非,正要斜跨上后座,汉勋阻止:“坐前面啦。”
见苹如拧眉不决,他又补充一句,语气宠溺又霸道:“听我的没错。”
苹如犹豫片刻,还是坐在了车杠上,汉勋脚搭踏板,在苹如脸颊蜻蜓点水般一吻,朗声笑着骑动了自行车。
“我负责骑车,你负责抛洒喜糖。”进了校门,骑行在校园大道上,汉勋看着左右或步行或骑行的学生,笑着对苹如说。
原以为他只是把喜糖送到苹如所在的班级和话剧社,没想到他想的却是这般有意思。
汉勋不放心,遂又叮咛她:“洒的时候搂着我的腰或者脖子,别掉下去。”
苹如微微一怔,随即一手环住汉勋的腰,一手伸到袋子里,一把一把地向外抛了出去。
喜糖如雨滴般落在行人头上、身上、脚下,他们或是弯腰去捡,或是笑着议论,或是追着移动的喜糖,沿着大道一路捡过去……
苹如的笑声欢畅好听地响在汉勋耳际,响在校园大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