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律感,类似的,绝句第三句也不能押韵。”
“嗯,这首最好。”汉勋说完又重复了一句,接着说明自己的分析标准,“关于诗词文字的比较,我总感觉犹如一比,关山月的江山图亦不过齐白石的几只虾。画也好,诗也好,词也好,能震及灵魂 ,才是上品,字多墨赘,不过是不肯留白与读者观者,是为不厚道也。”
苹如不以为意,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倒是认为写诗词分为讲道理的诗词,用来看的诗词和用来品的诗词,这三类没有高下之分。你不能说采菊东篱下就一定比云破月来花弄影好。各自为不同的目标而服务,本身就没有可比性。不能批评一个单纯为了表现一种美的诗句没有上升到国家的角度。”
汉勋笑着反驳:“你的意思是打油跟正体一样好咯。”
苹如不退让:“可以这么说。朴实无华返璞归真自有它的好,漂漂亮亮华丽无比也有它的好。”
两个人为这个讨论到了家门口也没个结果,苹如想着两个人为着几封情书而争夺,到最后却成了探讨诗词,忍不住微微摇头笑了。
汉勋见苹如突然这样,笑问:“笑什么,觉得我方才那句可笑了。”
“不是。”苹如否定后,便只是浅笑着问,“你要怎么回家呢?”
汉勋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讨论得欢,竟忘了上车,一路谈论着就走回来了。
汉勋轻轻拍了拍额头:“算了,坐黄包车也成。”
“路上小心。”苹如刚一说完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