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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里如今到处都是弃疾的眼线,蔡从进了宫,很快他就得到了消息,原本这也没什么,可是,他却是背着他入的宫,还在夜里。
蔡从见他不言语,表情又有些严肃,便道:“怎么?公子信不过从?”
弃疾摆摆手:“非也。我只是想,你一直以来,就是想做勤王之事,而如今陛下惜才用你,倒是满足了你的夙愿,好过跟着我这个司马。”
又回到那个问题了。蔡从忙问:“难道公子直到现在都不肯去谋那个位置?”
弃疾手一摊:“你也看见了,就是为了那个位置,还不是为我自己而谋,而我却亲手谋划害死了自己的两个侄儿,也并非我弃疾不愿或者不想那个位置,可是,如果因为争夺而残害至亲,让我踩着亲人的尸骸登上那个位置,我做不出来。若不是熊虔处处相逼,又为君不仁,我哪里会去谋害他?现如今熊比继位,他的秉性自是无话可说的,所以我没有理由为争而争。”
蔡从唤他:“公子!”语气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那陈国怎么办?公子可是和公子吴定了约的,他钳制熊虔,若事成,便要还治于陈的。”
弃疾道:“这个自不用担心,熊比为人恭善,待明日我便上书请还治陈蔡。”
蔡从憋嘴:“公子,只怕陛下不肯答应,他逃亡异国那么多年,性情到底如何无人知晓,就冲他会夜里召见从这个举动就可看出,他亦是个颇有城府之人!公子,请听从一言,要想令楚国平安,唯你继位最妥!”
弃疾咻然站立:“蔡从,我前面还有子比子皙,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