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对熊虔以及那十万大军来个措手不及,届时我们再派人到大军面前告诉所有将士,楚国已有新王,若回郢都,便有封赏,若执意留在乾溪,便逐出国境,送到吴越大军面前做刀下魂,此言一出,一方面可以动乱军心,另一方面又可以不废一兵一足收回我楚之兵力。那时,熊虔无兵可用,进不能打吴越,退不能攻郢都,哪里还能打得回来?”
子皙担心道:“那万一就有许多士兵誓死效忠他呢,毕竟他当了那么多年的王,总有站在他那边的人。”
弃疾摆摆手:“这个更无需担心,弃疾自有办法,二位哥哥只需坐等消息便可。”
熊比与子皙面面相觑,半晌,熊比才扯出一个笑,抬手对着弃疾拱礼:“如此,那还劳烦五弟了。”
弃疾见他对自己行了这么个不合一国之君身份的礼,赶忙站起身来:“陛下不必如此,臣弟不敢当。”
熊比尴尬朗笑两声:“呵呵,呵呵,五弟无需谦虚,寡人这王位都是你给的,对你行个拱手之礼也不碍事的。”对啊,若没有弃疾,他是当不了这个楚王的,可是,既然在了这个位置上,他也没打算退让,现在王位不稳,政局动荡,还有许多需要到他的地方,目前哪怕在他面前卑微一点,客气一点,只要他肯帮自己。
弃疾怎么听怎么觉得他那话藏着不明的情愫,一时也不知再说什么,沉默一阵便借故离去了。
弃疾走后,熊比从自己的座位上走下来,望着弃疾刚刚离开的殿门口,叹道:“子皙,你说,寡人是不是不该从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