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更个衣也要这么久。”却发现他的手冰凉如雪,又奇道,“你怎么了?手怎如此凉?”
熊罢敌有些神游,呆呆地回答:“哦,方才用凉水擦了一下身子。”
熊禄也没再问什么,拉着他往屋里走去。两人坐下后,熊禄又道:“我想着,如果宫中当真出了事,我们两个中,一定要有一个去找父王,你看是你去还是我去。”
掩在衣袖里的手握紧了刀柄,手心出了好些冷汗。
“罢敌,你怎么了?我在问你话呢!”熊禄见他眼神呆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熊罢敌回神:“哦哦,都可以,要不,我去吧,大哥是太子,理应留在郢都,万一宫里当真出事了,也好主持大局。”
熊禄点点头:“那好吧,你看你何时动身?”
熊罢敌忽然神秘起来,倾身向前道:“大哥,我方才得了一则消息,是关于宫里现下情况的。”
熊禄愣了愣,好奇问道:“什么消息?”
熊罢敌再靠近他一些,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这个消息就是……父王他……驾崩了!”当说到那个“崩”字时,同时也听到一声冰刃刺穿衣物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闷哼“嗯?”
熊禄不可思议地垂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突然多了一个血窟窿,有温热的鲜血流出来,流在他黑色的外袍上,原本也并不太明显,可是,当那些鲜红滴落在地上时,那明艳的颜色才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又抬起头,看向熊罢敌,他的兄弟。熊罢敌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此时此刻,匕首上沾满了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熊禄都忘了愤怒,他只是想不通,这突如其来的兄弟反目到底是怎么回事?
熊罢敌惊慌失措,拿着匕首的手抖得无比厉害:“你你死了,我就可以继承王位了,父王驾崩了,母后母后要辅佐我为王!”
熊禄瞳孔放大:“父王真的驾崩了?”说着,陡然觉得喉头一阵腥咸,闷咳一声,眉头一皱,一口血喷了出来,“这……刀上有毒?”
熊罢敌声音都在颤抖:“对对对~”
熊禄看着他,眼里是失望与愤怒:“你想做国君?”
熊罢敌瞪着眼:“既然都是父王的孩子,凭什么你是太子我不是?对,我就是要做国君!”
熊禄看了他良久,唇边挂着血迹,又道:“你?并不合适。”
熊罢敌激动道:“别以为只有你可以,我也可以!我会是个明君,若你继位,必然是暴君,当初只不过是为了一个犯错的人,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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