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侬我侬,琴瑟和鸣吧。想到这些,眼底流淌过一丝萧索。放下帘子,钻回车内,却见侍女越正望着自己,她冲她淡淡一笑,眼中却没什么神采。
又看向一旁的乔鱼和相秋,乔鱼也看着她,而相秋却睡着了,就倚着乔鱼睡着的。她又对乔鱼笑笑。
自从他们一同上路,这两个人之间的不明情愫早已被她看在眼里,想想这样也挺好的,乔鱼放下了自己,正在重新接受新的感情。对于他们差一点成亲那件事,对于乔鱼曾经对她的执着,对于梓邑那段时光,他们两个之间似乎都达成了某种默契,互不再提起,开始以友人,或者比友人更亲一点的关系相处着。
杜荔阳被这两人直白的目光盯得莫名其妙,便小声问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侍女越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夫人,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看起来很没精神。”
还没等杜荔阳回答,乔鱼先开口了,语气里尽是嫌弃:“她啊,是想孩子他爹了。”
这一路侍女越都不敢在杜荔阳面前提弃疾,这会子被乔鱼陡然提起,侍女越咬咬唇,忧虑着怕惹到杜荔阳不开心。
而杜荔阳却并没恼,只是笑道:“到了鄢国,相秋姑娘就要去找她师父了,我们即将要分路,你是跟她去,还是跟我走?”她是故意这样问的,也并不是非要让他做什么选择,带着调侃,带着揶揄,对他嫌弃的语气做出温柔的报复。通过她这一路观察,这两人还处在暧昧期,还没捅破窗户纸呢。乔鱼这人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却木木的,她索性就帮帮他们。问出这句话时,她余光瞥见正在沉睡中的相秋的手偷偷地捏紧了衣角。
乔鱼愣了愣,看看杜荔阳,又看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相秋。相秋的脸蛋线条不算太柔和,而是带着一股子英气,但却不知是因为睫毛太长,还是嘴巴太小,亦或是鼻子太精致,总之,在乔鱼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个姑娘,纵使武功高强,也是个脆弱的姑娘。他是能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喜欢她的,从那一日,在梓邑的山中,白雪铺满的山道里,她执意离开,踏着艰难的步伐,或许从那一天,他眼里就从此有了这么一个满身伤痕却倔强勇敢的紫衣姑娘。
“我……”乔鱼犹豫一下,道,“等你们安全到达,我就回梓邑。”
杜荔阳诧异道:“为什么?”她看见相秋抓住衣角的手松开了,在还没有听到乔鱼的解释之前,就松开了,就像她原本不甚跌落悬崖,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绳索,但不知为何,她松开了,带着失望与无奈。
乔鱼正酝酿着如何回答,相秋却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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