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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我……”

“黎医生，其实我的胸口感觉闷闷的，不太舒服。”周皓染苦着脸说，并且看了一眼大德。

大德心领神会，很快地退出去了，还顺手把移门给拉上了。

“刚才你怎么不说？！”黎荀生气地问，再次伸手检查周皓染的胸膛。

“帮我把西服脱掉吧。”周皓染说。

黎荀就解开西服的纽扣，看到深蓝色衬衫领口上也有一些血迹，他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

“你是不是没有系安全带啊。”黎荀怀疑地问道。

“怎么会。不过，小荀，你成为医生之后，好像特别喜欢对我说教。”周皓染拽着黎荀的胳膊，将他扯进一些，“明明以前看到我，都会害怕。”

“我才不怕你。”黎荀不客气地说，瞪着他，“既然都被送进医院了，就请老实一点，配合医生的工作吧。”

“其实，我也没那么胸闷。”周皓染低声笑着，“只是好久没看到你，又是这种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就硬了。”

“——？！”

“让我上你吧。”

“不行！”

黎荀直到这一刻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他用力推开周皓染，“别开玩笑了！”

这里是急诊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大德出去时，已经把门关上了。”周皓染却看穿了黎荀的不安，“有他在门口，不会有人进来的。而且，我现在是你的病人，你本来就应该照顾我，不是吗？”

“不管怎样都不行！而且……这个照顾和那、那个照顾根本就不一样！”黎荀有点脸红，一个劲地摇头。

“真是顽固，那么这个礼拜，留一个晚上给我吧。”

“我最近都没有时间……”黎荀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最近他和周皓染之间的手机简讯，往来内容基本都是——

“荀，下班了么？我去接你。”

“对不起，刚从社区医院转来了一位重症病人……”

“荀，一起吃午饭吧？我在医院附近。”

“很抱歉，我马上要开会，走不开。”

“荀，晚上有空么？”

“没有哦，今天是我值夜班。”……

黎荀打算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手按在移门把手上。

“你不是要走了么？”周皓染坐在病床上，就像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样自在。

“总之，我会快一点……”黎荀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咔哒锁上门，转身走向周皓染。

“什么？”周皓染看着黎荀，起身想要搂住他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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