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给你的。”
瞧着欧阳兰走出房门,桑榆这才敛了神,细细的想着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还记得自己昏迷之前听到的那一声脆响,无力的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
玉佩不见了。
所以她听到的那响声应该是玉佩落地的声音,而晋王殿下无端端的搅合进来,是否跟这块玉佩有关?
这玉佩是当日山洞里那男子留下的,事发时宫里头正在搜寻刺客。
刺客?
桑榆的身子紧了紧,难道这刺客跟晋王府有关?
她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敢随意臆测,毕竟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回来,而且……这条命的确是晋王府给的。
因为伤得太重,桑榆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之中她好像看到有人坐在自己的床边。她看不清楚那人是谁,隐约觉得是个男人,此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朔坐在床边,捋起了桑榆的袖子,指腹用力的摩挲着她手肘上的守宫砂。
守宫砂被抹去,很显然她已非处子之身。
眸光如暮霭沉沉,李朔看着桑榆良久,脸上始终没有情绪波动。
延辛在外头候着,见着主子面无表情的出来,当即行礼,“爷,该怎么处置?”他寻思着,主子做事惯来果断,应该会当机立断的杀了这女子。
哪知李朔不咸不淡的开口,“留着,养好伤再送回宫里。”没走两步又回头问道,“她是哪个宫的?上头的主子是何人?”
延辛一愣,王爷这是怎么了?
第十一章 这性子够烈,我喜欢
今儿的天气不太好,云层黑压压的,大有大雨将至的感觉。
桑榆坐在门前台阶上,胳膊绑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大夫说她的胳膊受伤太重,许是以后会有些后遗症,不可能再痊愈。
耽搁了太久,又受到严刑拷打,所以伤上加伤。
不过,她在意的并不是这些,她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晋王府。当宫女还有机会获得自由,但当了晋王府的奴才,一辈子都会困守于此。
她顾自想着自己的事情,是以连李朔走到了跟前也未能注意。等到一抬头,发现这人站在自己身边,桑榆心头骇然,赶紧起身行了礼。
李朔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倒也没有厉声苛责,只是拂袖进门,淡淡然道了一句,“进来。”
延辛守在外头,桑榆弓着身子进门,始终不敢抬头。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始终是主子。
“这是晋王府,不必动用宫里那套。”李朔站在那里,瞧着这卑躬屈膝的女子,脸上显出几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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