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只得随她去了。
反正,现下京城乱的很,她远离了这是非之地也好。
半年后,杭州城的酒楼里。
“啧啧,想想那宣成侯真是可怜,年纪轻轻便丢了性命。”
“有甚可怜的,人家可是侯爷,生前荣华富贵,死后风光大葬。有那功夫,还不如可怜可怜咱们自己。”
“贤弟说的是,只是可惜了他那几房如花美眷。”说着,两人猥琐一笑,俱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说的是哪个宣成侯?”一位夫人推开了雅室的门,看着满嘴饭菜的猥琐男,厉声问道。
“大赵,还有第...第二个...宣...宣成侯吗?”一个方脸络腮胡的男子瞪大了双眼,说道。
那夫人闻得此言,立时坐在了地上,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扶着肚子,赫然是半年前去游山玩水的秦时。
“小姐,您怎么样,奴婢去请大夫。”一身橘色衣裳的南橘一边为秦时检查,一边问道。
“南橘青诺,我要回去。”秦时看着窗外一字排开的大雁,道。
两人对视一眼,却只能点头唱喏。
马车行了将近一个月,就在秦时快要崩溃的时候,终于踏进了京城的土地。马车没有直接去侯府,而是绕去了西山宣成侯陵。那里,葬了四位宣成侯。不,加上顾襄奕,如今已有五位了。
路上听闻,老夫人做主,请了顾氏的族长,将顾襄奕的庶子顾蕴琰记在夫人名下,现已是顾襄奕的嫡子。只待成年,便可袭爵封侯。
还有一件大事便是,太子的大舅子也就是太子妃的兄长,强抢良家妇女,竟把那女子的丈夫打死了。不仅如此,更牵连出太子妃的父兄参与买官卖官一事。皇帝震怒,将太子妃的父兄斩首于菜市场。太子禁足东宫,太子妃贬为庶人,皆是受了牵连。听到这些话,秦时不过一笑置之,都是一家人,哪有牵连之说。
一座座大理石雕刻的雪色墓碑,直挺挺树在地上。人虽死,气节犹在。秦时站在第一块墓碑前,神色凝重,却是久久不曾移动脚步。
“我曾想,若是我不去看,便可以当做他就那么活着。虽是负了我,却也好好活着。可是我终究做不到自欺欺人,无论他是生是死,我总要弄个清楚明白。”良久,秦时看着湛蓝的天空,说道。
我原以为,秦时定会大哭一场,谁知她只是在墓前坐了一会儿,说了些途中的趣事,便走了。秦时原想去侯府拿些东西,但被南橘青诺以舟车劳顿免动胎气来日方长拒绝了。秦时笑吟吟地答应了,因为,她的确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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