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还是永穆公主的瑞王。永穆公主大手一挥,为秦时的娘选了上好的棺木,并让她娘葬在了秦家的祖坟上。正因着这层关系,秦时在秦家的地位也发生了变换。
那时,秦时还不叫“秦时”,只是个名唤“胭脂”的庶女,“秦时”是为了上族谱,秦父临时取的名字。
自那后,秦时格外喜欢穿大红的衣裳。那是如她娘去世时,院中盛开的红梅般绚烂的颜色。
“踏雪寻梅,时儿真是好兴致。”低沉的男声自头顶传来,秦时循声望去,一身玄色衣衫,手执酒壶,卧于树枝的,除了宣成侯,还有谁?
“醉卧花间,妾身自然比不得侯爷好雅兴。”秦时双手环胸,看着树上的顾襄奕。
“牙尖嘴利,”顾襄奕直起身子,宠溺一笑,“冬日甚寒,上来喝口酒,暖暖身子,可好?” 说着,顾襄奕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秦时点点头,一个旋身腾空而起,半空中轻点枝桠,最后立在了顾襄奕旁边的一个枝头上。
顾襄奕伸长了胳膊,将酒壶递给秦时,却在秦时触到酒壶时,攥紧了酒壶,顺势将秦时拉进了怀里,“看来张婶的厨艺愈发好了,再过些日子,本侯怕是抱不动时儿了。”顾襄奕将头放在秦时肩上,含笑道。
秦时一把抢过酒壶,牛饮一番,道:“‘蒲城桑叶落,灞岸菊花秋。’古人诚不欺我,真是好酒。”话毕,举壶再饮。
“哦?果真这么好?我尝尝。”顾襄奕接过酒壶,按照偶像剧的套路,此时的顾襄奕应当对着秦时的嘴吻下去,然后再叹一声“好酒”,秦时做娇羞状云云。
然而这不是偶像剧,顾襄奕晃了晃酒壶,十分惋惜道:“可怜我这一壶御赐的桑落啊。”
秦时却是不依,转身将顾襄奕扑倒,“坊间皆传侯爷胸襟宽广,便是个陌生人也会两肋插刀拔刀相助仗义疏财,可是妾身觉得——”秦时故意拉长了声音,看向顾襄奕,顾襄奕笑意吟吟,“哦,你觉得如何?” 秦时得到回应,这才满意地说:“妾身觉得坊间传闻只是传闻罢了,不可信,不可信啊。”
顾襄奕嘴角笑意更深,道:“我不过才说了一句,你便有十句等着我,果真应了古人那句......”
秦时眯着眼,带了几分危险的味道,“那句什么?”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顾襄奕这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却看见秦时的老脸红了又红。
“咳咳,不就是一壶酒嘛,妾身知道有个地方藏了很多好酒,定会让侯爷尽兴的。”秦时干咳两声,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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