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哦。”
他慢慢敛了神色:“可是江柔,即便作为局外人,我仍然想要劝你,不要选聂希泽。”
江柔终于明白过来,因为联欢会上的那一出,所有人都误会了。
她刚想开口澄清,谈昭远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哥哥患有重疾,无法根治,聂希泽作为唯一继承人被培养至今,不出十年,他会代替聂勋接管他们家的企业。江柔,你们没有未来。”
“你说什么?”
虽然江柔并不介意自己和聂希泽没有未来,但是她在乎聂希泽这个朋友。
谈昭远说:“他从没有告诉你么。聂老走得早,走后没两年,在聂希泽还在念小学的时候,聂勋的病就已经确诊了。娘俩撑着聂氏,这些年把公司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是顶梁柱聂勋一旦倒下,聂氏辉煌不再,公司易主换姓不过是两三年的事。”
江柔喃喃:“所以,聂希泽必须把这个担子扛下来?”
所以他被剥夺童年,被强制安排学习各种课程,被书写命运,还无法挣扎。
谈昭远说:“是。但聂勋是聂老一手带大,聂希泽天赋不足,只靠他一人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取代聂勋。好在他母亲有本事,给他谋划了一桩好亲事。对方是聂希泽未来的大学同班同学,只要他们在一起,她们家会鼎力支持聂氏。”
江柔几乎气笑起来:“就连安排聂希泽练钢琴,也是为了接近另一个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她说着,眼眶微微发红:“凭什么这么对他?”
☆、第十九章(2)
谈昭远误会了她这一句话,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