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不一样,社里给留了好些视野极佳的座位,关键是社员们大多在外奔波拍摄,几乎没有时间坐下来慢慢欣赏晚会。所以这段时间,江柔常常能看到社员们“倍受巴结”,就为了那几个金贵的座位。
叶菲菲跟江柔关系一直比较僵,她肯定拉不下面子来请她把座位让出来,只能请俞晴出马。
这么想着,江柔走出礼堂,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彻底愣住了。
诚如方才的小学妹所言,来人很美。她踩着棕色高跟皮靴,越发凸显身段高挑纤细,干练精致的短发下一对华美非常的珍珠耳环衬得女人的皮肤雪白而有光泽。
她一直保养得很好,连最容易出卖女人年龄的颈纹都淡不可见。
苏婉清,是那个女人。她法律上的母亲。
她怎么会来?她来做什么?
这两年多,除了定期给自己打钱以外,苏婉清在江柔的生活里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甚至逢年过节,连问候的电话也没有。
当然,这可能和江柔把她的电话拉黑了有关。
但如果她真的有心,随便换一支手机就能跟江柔联系。
可是她没有,把自己女儿丢在大洋彼岸不闻不问,她苏婉清干得出来。
江柔瞬间就冷了眉眼,站在距离苏婉清五米远的地方,抱臂而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她语气刻薄得有些刻意,可江柔实在无法掩藏自己的怒气。
苏婉清旁观江柔,觉得她比从前更凌厉倨傲。
这孩子从小就不和她亲,一身反骨,根本不服管教,一点都不像她,反倒和江少忠像了个完全。
这让她对江柔更无好感。
这个孩子,本就不应该存在。
“我这趟回来,是来和你商量老宅的拍卖和你父亲的遗产归属问题。”苏婉清言简意赅,“如果你觉得现在这个地方方便谈事,我们就现在开始。”
江柔和她相比还是太嫩,三两句话就被拿捏住,只能跟着苏婉清离开学校去了附近的一家茶楼小坐。
苏婉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从包里拿出文件,把遗产继承协议放在桌上:“本来应该有律师在场,如果你需要,我们也可以再找时间来签。”
江柔扫了一眼文件上列出的零零总总,说:“不是应该等到我十八岁的时候,再签这份协议吗。”
“那个时候我回不来。”苏婉清说,“明年我们会移民欧洲,这些手续提前办了也好。”
江柔很明确地知道,苏婉清嘴里的“我们”并不包括她在内。
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今天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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