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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我觉得她是受害者之一。”李明恺说，“可是，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江柔说：“可她不肯说啊，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呢？”

李明恺却好似胸有成竹，说：“这时候，就需要他出马了。”

“谁？”

“阿远啊，他那张嘴，什么样的人摆不平？”李明恺说。

……

☆、第四章（4）

在案子的推进中，十二月悄悄拉开序幕。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再也不能以其漫天飞舞的生化武器嚣张横行，取而代之的，是簌簌冷风带来的刺骨寒意。

十一月末的期中考试成绩发布，江柔数学和物理两门挂彩，和同样考得不好的叶菲菲一起被请去了班主任办公室喝茶。

从初中开始，叶菲菲的成绩就一直稳定地保持在班级下游，陈老师也只是加以敦促，没有说太多。

倒是江柔，陈老师没想到她是这个水平。

毕竟谈昭远带她来的时候，夸她的话还是说了一大通的。

“我刚刚给你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了说你的情况。”陈老师说，“你是谈昭远极力推荐到我们班来的，我之前也是大意了，没想到你的基础这么不扎实。”

江柔迟疑地啊了一声。

考得不好就不好嘛……干嘛跟干妈说？

陈老师仔细辨认江柔的表情，见她没有一点点因为考得不好而难过的神色，不由问道：“你对你这个成绩，有什么看法？”

江柔想了想，说：“我把我会的题目都写上了，不会的我都没写。”

陈老师被她这话呛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会写你不会？”

江柔说：“因为我没有复习。基础也不行，有的内容都不太能听得懂。”

……

道理都挺清楚的，但这个语气……不对啊。

陈老师说：“你两门不及格，差点就垫底了，不觉得丢脸？”

江柔反问他：“我为什么会觉得丢脸？”

陈老师有点动怒，觉得她一个高一的学生了，这点事情都拎不清实在是太不像话：“你考成这个样子！拖我们班平均分后腿了，你看看我们每一科的平均分，再看看你自己的成绩！你还觉得有理了？”

江柔有些愣。

这些话，以前从来没有老师跟她说过。

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为成绩发过愁。

对她来说，有一些人学习不好，就跟一些人学不好唱歌、学不会打架、学不会弹琴是一样的。很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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