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寻我只不过是想斩草除根罢了,恒岳自然是不敢让皇兄寻到,这些年,恒岳去了许多地方,不过始终都没有这皇宫来的舒适,这不,前些年恒岳便悄悄来应试,来见过皇兄。”
“当时朕对你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朕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若是想到了,我萧恒岳如今又怎能完好地站在此处?”萧恒岳冷笑着,“当年若不是薄太后迫害,皇兄如今坐的这把椅子,只怕是恒岳我来坐的。”
“你我都是萧氏子孙,只要是为了大夏好,这把椅子换谁来坐又有什么打紧?”萧恒景道。
“哦?看来皇兄的觉悟甚高,既是如此,那么,皇兄,从今日起,这把椅子便让恒岳来坐如何?”萧恒岳眯了眼睛。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萧恒景本就只是念着兄弟之情这才压下自己的怒气,他毕竟久居高位多年,这些年除却萧恒裕,已经几乎没有人敢这般跟他说话了。
“皇子,宫门已破,卢将军已经率十万大